起身,淡淡道:“昨天晚上,棉花夜总会吹萨克斯管的那人就很不错。等这些人的葬礼上,你让他给演奏送行。”
“……”
这个比装的,大史密斯觉得自己这些人根本不是一个层次上的。
赵传薪给马库斯·恩克鲁玛丢过去一套为他专属缝制的刚毅甲,自己也换上。
大史密斯看的直挠头,人家都打上门来了,你还在这换衣服?
赵传薪穿戴整齐后,拍拍他的肩膀:“走,带你会会这劳什子安良堂!”
给赵传薪当跑腿的以赛亚,刚刚一直没开口,此时也劝说:“先生,不如我们暂避锋芒?”
他也怕。
“扯淡,避锋芒那还叫年轻人吗?年轻人都是气盛的。”
“……”大史密斯嘀咕:“我不年轻了,已经三十五岁了……”
“少废话。”赵传薪已经带头向外走了。
大史密斯和以赛亚对视一眼,跺跺脚跟了上去。
下楼后,赵传薪惊讶的发现,亚伯拉罕·科恩这油滑的狗东西,竟然没有望风而逃,而是带人回来准备帮忙。
“陈先生,那些人在外面已经把我们围住,我们怎么办?”亚伯拉罕·科恩脸色苍白的问。
他刚收到风声的时候,心里天人交战。
舍不得赵传薪画的大饼,又畏惧安良堂的声势。
他和大家商量了一下,众人一致觉得,连饭都快吃不上了,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跟着赵传薪拼一把。
没风险能出人头地吗?
亚伯拉罕·科恩是硬着头皮被胁迫来的。
赵传薪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:“怎么办?我们餐车派永不屈服!”
“餐……车派?”
众人无语。
这是全纽约最不响亮的名号。
但很贴切,众人都是被赵传薪的餐车大饼聚集来的。
赵传薪带头,协同黑白分明的大汉门鱼贯而出。
外面,果然已经聚集了上百人。
其中不少人还穿着大褂短褂。
为首有两人,前面的大耳阔面,颧骨轮廓明显,个头不高,但气势很足。
次首的长得有些猥琐,一袭长衫,戴着礼帽。
两人分别是司徒美堂和李希龄。
司徒美堂是全美安良堂的总理事,对内则被尊称为“大佬”和“叔父”,和意大利人的教父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李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