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骂什么?”
“大概说我们卑鄙、下流、无能……”
“岂有此理,真真气煞我也,我们必须还击。”
“打不到他们啊?”
“我们也骂。”
于是带头的喊:“清帝国?”
“无耻!”
他们这边跳脚,下面却毫无反应。
带头的挠挠头:“他们为何看起来一点都不生气的样子?”
“你喊错了,他们不是清帝国的人,他们是赵传薪的人。”
“那骂赵传薪!”
于是,带头的喊:“赵传薪?”
“无耻。”
“赵传薪?”
“无能。”
“赵传薪?”
“不举。”
下面声音为之一滞……
吹水驹缩缩脖子:“大佬,他们竟然说掌门不举,真乃是恶毒至极的诅咒。”
李之桃啐了一口:“来,我们换换词儿……”
“葡萄牙?”
“短小。”
“葡萄牙?”
“丑陋。”
“葡萄牙?”
“疲软。”
在双方打嘴炮的时候,赵传薪在花王堂区的小山包上,绕到了西北侧。
果然,在墙角上,葡兵密密麻麻,一副严防死守、连一只苍蝇都不放进去的模样。
他们在城墙下插了无数火把,而上面却只在排水孔插了一根火把,火光在墙外闪烁,如此一来,想要借着火光瞄准上方就变得困难。
他们却可以清楚的看见下面情况。
赵传薪一乐:“这是不知道本法师的手段。”
他披上了暗影斗篷,干脆的离开了西北角,快速接近西墙墙根,纵身一跃。
城墙上巡逻的葡兵忽然听见“呼啦”的抖动布料的声音,好奇的朝下看了看,没见到异况。
忽然间,一根绳索般的东西勒住了他的脖子。
葡兵吓了一跳,身体猛地往雉堞垛子下倾斜。
他本能的双手撑住墙面棱角,抵御这股力量。
有心想大喊求救,但脖子被勒的死死的,根本动弹不得。
赵传薪一跃高至七米,在智能陀螺仪快力竭的时候,本来是想扣住砖墙缝隙,却不料一个葡兵作死探头下望。
那正好用裁决之鞭捆住他的脑袋借力。
翻身上了九米高的城墙,赵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