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传薪穿着高领黑色针织衫,江波为他量身定做的西装套,外面罩着混纺大衣,脚上蹬着闪亮的中筒系带皮鞋,旧神圣坛和秘境吊坠在外面成为毛衣链配饰,手腕上戴着飞行员手表。
长及披肩的黑发随意散着,胡子长期未修剪又变得乱糟糟。
他的这一身在此时很非主流,主要是针织衫还没流行起来。
但看着又非常精神,属于那类只有特殊人群才能驾驭的风格。
所以警卫虽然愤怒赵传薪的无礼,却并不紧张。
通常穿成这样的人,只会瞎嚷嚷,不会动手。
他冷冷道:“不搜身,无论如何不会放你进去。”
赵传薪:“三。”
警卫:“……”
一、二让你的狗吃了?
赵传薪以手作刀,切在警卫喉咙。
警卫眼珠子暴凸,双手捂喉,赵传薪趁机扯住其步枪肩带,薅了下来。
按住警卫的脸,略一用力,让他后脑勺与券廊墙砖相撞。
咚……
警卫昏死过去。
赵传薪将李恩菲尔德匣式短步枪收了,英国的快枪可是好东西。
整理大衣,扭了扭脖子,赵传薪带着干饭信步走进大厅。
“汪汪汪……”
“行,他们在谈判,肯定有一群中国人和一群洋人,找到回来告诉我。”
……
随着数日的谈判,价格到了新的僵局。
哲美森说:“三百万两银子,一分都不能少。”
渠本翘摇头:“哲美森领事,我们只有230万两。”
“请叫我董事长,我现在以福公司董事长名义和你们谈判。”哲美森强调:“300万,不能少。”
哲美森既是英国驻沪总领事,又是福公司的董事长。
前几天,他还咬定了五百万,如今也降到了三百万。
渠本翘耐着性子:“我们最多还能再凑10万两银子,再多不可能了。”
哲美森倨傲道:“没银子,我劝你不要经营煤矿,矿权不如留在英国福,至少我们有资本购买设备建设铁路。请不要再拿学生罢课,企图说服我,他们罢课不罢课,跟我们福公司没有关系。”
渠本翘正要说话,忽然见门口有一条黑白相间的狗的身影闪过。
他皱了皱眉头,叹口气说:“如此僵持,对你我都没好处,250万,是我们的极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