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妾:“你……”
“什么你啊我啊的,起开。”
赵传薪一把将她拉到旁边。
胡立抬头,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怯意。
这和尚满脸胡子,虽然面向周正,可眼睛瞪起来的时候,还有些令人望而生畏。
赵传薪把脸一板:“问你话呢?你对竹子说话是吗?”
胡立见胡赓堂没什么表示,没人给他撑腰,只得畏缩的点点头。
赵传薪又问:“那这竹子可有回答你?”
此言一出,胡赓堂眉头大皱,小妾愀然不乐:“老爷,你看看,这说的叫什么话?”
阿宝脚指头抠地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胡立摇摇头:“没有。”
赵传薪回头,朝众人龇牙一乐:“和竹子说话问题不大。可他要是听见了竹子回答,那可非去精神病医院不可了。”
本杰明·戈德伯格举手:“关于此,俺有发言权,师父是对的。”
当初他爹妈就要把他送精神病医院来着。
胡赓堂沉声道:“那,小儿是否中邪?”
“中个几把邪,就是闲着了加惯着了,看贫僧治好他。”说着,赵传薪转头对胡立道:“赶紧穿上一件厚实衣服,带你去神游太虚!”
胡立又看向他爹娘,胡赓堂不明所以,不发表意见。
小妾丈二莫不着头脑。
胡立磨磨蹭蹭,赵传薪一把提住他的衣襟:“小瘪犊子,一点男人样都没有,痛快利索的。”
胡赓堂指着赵传薪:“你……”
骂儿子小瘪犊子,岂不是骂他是老瘪犊子?
小妾见赵传薪好像拎小鸡崽子一样拎着儿子,顿时哭天抹泪:“哎呀,快放下我的儿……”
说着,就要朝赵传薪扑来挠扯。
赵传薪一挥儿袖袍,她怎么过来的,又怎么摔回去。
胡赓堂瞪大眼睛,万万没想到赵传薪会如此粗鲁。
他刚要说话,赵传薪提着胡立大步流星向外走去:“都起开,稍等我片刻,贫僧去去就回。”
他刚出门,回头一脚,将房门踢的合闭。
胡赓堂哪里放心他这样将自己孩子带走?
赶忙和小妾一起追出去,可开门后,哪里还有赵传薪和胡立的身影,只有满院子的东北风呼呼的刮着,寒彻骨髓。
胡赓堂大怒:“说,那和尚将我儿子带哪去了?”
小妾直接坐在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