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赵传薪?他更不敢。
所以只能尴尬的笑了笑。
赵一仙想跟着赵传薪坐在西边,赵传薪打了个眼色:“可别坐错了位置。”
赵一仙也很精明,眼珠子贼溜溜的转,屁颠屁颠跟在了盛宣怀身后。
赵传薪坐下,翘起二郎腿,拿出雪茄点上,对端茶来的人说:“滚,谁知道你们有没有下毒?你们这群狗东西,心肠歹毒的很。”
那人端着茶碗悻悻地退下。
俄国那边也有代表,却不是大巴诺夫。
大巴诺夫不知道怎么想的,搭了个台子,他好像裁判一样在上面站着,说:“诸位,肃静。”
“今日所议之事,涉及到汉口众租界民众人身、财产之安危,当格外谨慎。若汉口失租界之繁华,如梁倾栋折,骤失依恃者矣。故,惨剧既出,鄙人.巴诺夫居中调停,有弊则革……”
巴拉巴拉说了一通,赵传薪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,昏昏欲睡。
半晌,大巴诺夫抬头看看三方,问:“诸位可有异议?”
赵传薪拿出路上买的油条和糖粉,泡里面开吃,闻言抬头说:“既然胜负已分,你们准备赔偿我多少银子?”
列强租界代表:“……”
朝吹英二:“……”
盛宣怀:“……”
尤其是盛宣怀,他震惊赵传薪的贪婪,竟然还想着列强往外掏银子?
大巴诺夫咳嗽一声:“咳咳,赵先生,我想你误会了……”
“误会什么?”赵传薪咽下油条,拿餐巾擦擦嘴和手上的油:“之前,清廷战败,不都是割地赔款吗?现在你们输了,那也理应割地赔款啊?”
大巴诺夫傻眼:“啊这……”
万万没想到,赵传薪会有这个理论。
朝吹英二赫然起身:“鄙人朝吹英二,我……”
“潮吹英二?”赵传薪震惊:“世界上,怎么可以存在如此龌龊肮脏的姓名呢?简直颠覆了我的三观!难道你娘是在最快乐的时候,才怀上了你么?”
“……”朝吹英二没懂,自己名字怎么就肮脏龌龊了?
暗骂赵传薪狗嘴吐不出象牙。
他不悦道:“赵先生,什么割地赔款?现在要说的是,你归还我们横滨正金银行的钱……”
赵传薪再次打断他:“归还?潮吹啊,不是我说你,姓的埋汰也就罢了,怎么还喜欢开玩笑呢?”
朝吹英二被调侃了姓氏,心中恼怒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