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另外一人赶忙跟腔:“先生,我也认为芝加哥警察该死,他们都是畜生……”
赵传薪抬手,砰!
唯一幸存者裤裆湿润,腥臊难当。
吓尿了。
众人大骇:怎么顺着说也要死?
赵传薪啐了口唾沫:“呸,狗东西,拾人牙慧,一点新意都没有。”
车厢乘客:“……”
你永远也猜不透这个法外狂徒下一秒在想什么,你永远也不知道哪句话就会招来杀身之祸。
这人没有一点怜悯心。
他们甚至到现在还不知道赵传薪究竟想要干什么,虽然隐隐觉得和那则报道有关。
赵传薪的喜怒无常,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压力。
一个乘客崩溃了,抱头痛哭:“呜呜呜……求你放过我们吧,我现在只想回家……”
砰!
赵传薪吹了吹枪管:“回家?你他妈真敢想啊,老子都回不去家,你凭啥?”
此时,车厢内,尽半数人都开始崩溃了。
赵传薪大声问:“在场有没有记者?”
没人当出头鸟,因为出头鸟死亡概率太高。
赵传薪的拇指,慢慢扳开击锤:“问最后一遍,有没有记者?”
一个洋人战战兢兢,两条腿软的好像面条一般站了起来:“先生,我是记者,求你别杀我。”
赵传薪听他的伦敦腔:“《泰晤士报》?”
“是的先生,您真聪明,您是天才,您……”
砰!
这一枪没打中他,他旁边的同伴却遭殃了。
赵传薪恶狠狠道:“聒噪,问你什么回答什么,他妈的打歪了,本来是想打你的。”
记者两条腿无法支撑身体,吓得一屁股坐在座上。
他前面的人,精神遭受极大的刺激,癫痫发作,倒在地上吐白沫抽搐。
有人要帮忙,赵传薪喝道:“让他抽,抽死了算我的。”
“……”
然后赵传薪又对记者说:“赶紧取出纸笔,将这里发生的一切记录下来,我要你们英国人,和美国人全都能知道你们在东方的遭遇,能懂我的意思吗?”
记者的嘴飘的厉害,比赵传薪手里的柯尔特SAA都难压,他勉强点头表示一定。
“不但如此,取出照相机,多拍些素材发到报纸上,但不要拍我。记住了,报道的语气要悲愤,要义愤填膺,让读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