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。”
于是“废物”两字不绝于耳。
汉子听着群情汹汹,懵了。
眼睛开始充血。
“俺不是废物……”
说着,举起苗刀乱劈乱砍。
苗刀压根不是这么用的,牙什遭罪了。
皮开肉绽,偏偏都是皮外伤。
不多久变成了个血葫芦,却根本死不得。
张作-霖看的龇牙咧嘴。
那婆娘心疼男人,拦住他:“当家的当家的,好了好了,咱回家吧……”
状若疯魔的汉子气喘吁吁停手,逐渐冷静,失声痛哭。
别看这把苗刀只有五斤多重,但战场上使刀可不是让你劈砍一下两下的。许多人看惯了演义,就觉得只有抡的起数十斤重的武器才是猛将,像关二爷的青龙偃月刀要八十二斤,那只能说想多了……
汉子累虚脱,一屁股坐地上。
牙什更疯狂,满脸是血的咆哮:“哈哈,就你也想杀我……”
赵传薪舒坦了,通达了,点上烟乐呵呵道:“你长得低调,咋活的那么嘚瑟?”
他叼着烟,身体旋转,灰色切割者横扫,牙什人头落地。
赵传薪用脚勾着汉子手里的苗刀,苗刀飞起,他拿起刀鞘接着,苗刀丝毫不差落入鞘中。
挽了个刀花,苗刀消失。
甩了甩灰色切割者表面的血珠,同样消失。
众人看的一愣一愣的,真·武器大师。
刀斧弓箭,快枪短炮,无一不精,无一不通。
趁着牙什还热乎,赵传薪取出了答案之石问:“怎么抓白音大赉?”
答案之石转动,指向了西方。
赵传薪朝张作霖龇牙:“带兵去追吧。”
张作-霖:“……”
他犹豫了一下:“还请赵传薪问问……额,这块石头,陶克陶胡往哪个方向逃脱?”
赵传薪夺过一个侍卫手中的汉阳造88式,朝着一个土匪开枪。
砰。
“陶克陶胡往哪跑了?”
答案之石指向北方。
张作-霖大感惊奇:“赵先生,再问问他们哪个离我们近。”
这下,俘虏们不干了,骚动起来,纷纷向后挣扎。
我焯,还不如刚才死的痛快些,也不必现在担惊受怕了。
赵传薪拉栓,调转枪口。
砰!
一个被官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