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万余垧,如今只多不少。我们至少两日时间,才能将他们赶尽。”
赵传薪这次打算一次性将人赶完。
第一天是海拉尔到莫里勒克河,布鲁河与额尔古纳河一带。
第二天继续向北,无论沿河还是各大小湖边,不放过一寸土地。
有俄民跪在地上磕头,央求赵传薪放过他们。
赵传薪坐在马背上,拿着马鞭指着他们:“想留在中国?可以,先过河,绕到满-洲里,从那重新来一次,去胪滨府登记,入我国籍,给你们分发土地。想要直接占据你们侵占的土地,就别痴心妄想了,这些不属于你们。”
凡事都要付出代价,没有免费的午餐。
没有这个过程,即便让他们留下,他们也不会记赵传薪的好。
跪拜者闻言,满脸苦涩。
这意味着,他们现有的一切都留不住。
因为赵传薪带人走到哪烧到哪,但凡是俄民搭建的窝棚统统烧了,粮食集中管理,牛羊赶走。
他们当初孑然一身来,如今也最多只能带着个包袱离去。
再来,则又要重新来过。
赵传薪他们分批次将人赶到河对岸。
如此一来颇费周章,折腾了两天还没走完全部地界。
赵传薪看着已经不明显的鄂博,巴当阿想要带人重新捡石头堆起来,赵传薪摆摆手,戴上泥抹子手套,直接涉水去了对岸,聚沙为塔,立起高大的石碑,上面汉文在先,蒙文在后,勾写界碑。
张寿增等赵传薪回来,吞了吞唾沫:“这样不好吧?”
不是立界碑不好,是赵传薪把界碑立在了河对岸。
赵传薪静静看着他:“是我不好还是伱不好?以后这界碑还会继续向北挪动,现在你先按这个来勘界。”
张寿增语塞,无奈的在地图上重新改边界。
每走一段,赵传薪就过去竖一道石碑。
总走夜道,必然会碰见鬼。
这不,没多远就碰见了河对岸巡逻的沙俄士兵。
这队人足有几十人。
双方见面都有些红眼。
对面叽里咕噜的吼了一通。
张寿增给赵传薪翻译:“他们问我们在干什么?为何在此集结军队?”
“告诉他们,我们在勘界,顺便驱赶俄民。”
“额……”张寿增挠挠头:“当真这样说?”
“那肯定,大家都管我叫诚实可靠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