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应生板着脸,冷冷对赵传薪说:“先生,请你离开。”
赵传薪摇头,倔强道:“我不。”
侍应生:“……”
贵妇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赵传薪立刻赞道:“女士,你这一笑,美的让我远离了惊涛骇浪的侵蚀,避开了倨傲小人的嘲弄,让我仿佛置身在没有绅士的猩红百合间,鼻子里嗅到的不再是泡沫翻腾肮脏不堪的航线途径的海水的腥膻……何其之幸,能在这里遇见你。”
希腊人的脸色黑如锅底。
贵妇脸上则是错愕和娇羞交替闪烁,还带着掩饰的紧张。
谁能拒绝一个临危不乱,长相端正,高大健硕,气质拿捏的死死的男人呢?
谁能拒绝一個花言巧语张嘴就来的男人呢?
希腊人好像护食的狗,变得恶形恶状:“玛利亚,你……”
叫玛利亚的贵妇悚然一惊,然后无辜道:“亚里士多德,我,我什么都没干啊……”
亚里士多德愤怒拍桌子,对侍应生道:“你还愣着干什么,立刻把他赶出去!”
周围人投来鄙夷的目光。
鄙夷亚里士多德在亚洲人面前节节败退失去风度,也鄙夷赵传薪明目张胆勾搭人家女伴,当然,更多的是对赵传薪的肤色和面孔的鄙夷。
侍应生立刻伸手,想去抓赵传薪的肩膀。
赵传薪抄起桌子上的叉子,朝着侍应生手背扎了下去。
“嗷……”
侍应生举起颤抖的手,手背上的叉子好像长在上面的一只狗尾巴草,被风吹的摇头摆尾的那种。
赵传薪依旧坐在椅子上,出脚,狠蹬侍应生腿弯。
侍应生被踹的身子一矮,赵传薪顺势薅住他的头发:“我他妈让你上菜,你在这墨迹个几把?”
周围人哗然。
我焯,这个中国人太生性了。
赵传薪一个大耳瓜子扇过去,侍应生被扇成了滚地葫芦,转了几圈才停。
赵传薪再次不满的强调:“妈的赶紧上菜,老子饿得前胸贴后背,快低血糖了。对了,多上些面包过来。”
此时,餐厅内乱成一团。
侍应生举着“叉子手”匆匆向后厨跑去,门口的侍应生则跑出头等舱餐厅去叫人,而其他人则离赵传薪远远地,生怕这个愣头青殃及池鱼。
“玛利亚女士。”赵传薪拿着餐巾擦拭手掌,撇撇嘴说:“你的男伴,也就是这位亚里士多德先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