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多人,冷笑说:“如果他抗令,就是找死,我会将他关进监狱,监狱会教他做人。”
另一边,骡子也通过望远镜看见了弗朗西亚等人。
手下都有些焦躁,唯独他老神在在。
他说:“你们知道吗,人只有在顺境的时候才会行善。在逆境中,人行恶,行恶带来恶果,然后继续行恶,陷入死循环。之后会突破某個底线,便会一发不可收拾。”
手下此刻却没心情关注这个:“老大,咱们要开枪吗?”
“再等等。”
此处是个三岔口。
弗朗西亚带来的人埋伏在通往奎特沙兰的路。
另一条岔路,则是去莫雷洛斯州的。
这条路上,埃米利阿诺·萨帕塔带着农民起义军好不容易赶到。
忽然,埃米利阿诺·萨帕塔举手,阻拦后面的人前进。
他抬头看了看前面的林子,又仔细的听了听静谧的环境,最后抽动一下鼻子。
他的面色变得凝重,伸手道:“连芸香树的药味,都盖不住马粪的臭味。前面一定有埋伏,望远镜拿来。”
他看见了林子中人影幢幢,看见了尖顶大檐帽,和乡村骑巡队的制服。
然后他将望远镜递给了手下,手下看了惊呼:“是乡村骑巡队,没想到他们一直追到了这里。”
众人一听,恐慌蔓延。
还以为乡村骑巡队早就洞察了他们的行踪,却没想到这只不过是个巧合。
埃米利阿诺·萨帕塔见状,安慰说:“别怕,在他们发现之前,我们悄悄退下去。”
他们这边正想着撤退,韦拉克鲁斯州的乡村骑巡队也在嘀咕。
“他们怎么还不进攻?”这人说的自然是奎特沙兰的乡村骑巡队。
“咱们要不要给加把火?”
“好,找人开枪,推波助澜。”
于是。
砰。
骡子听到枪声,脸色阴沉:“谁开的枪?”
他认为是自己手下的土匪太紧张了。
弗朗西亚咬牙切齿:“骡子竟然敢率先开枪?给他点颜色看看。”
砰。
另一边,埃米利阿诺·萨帕塔等人听到枪声,直接慌了。
“反击,反击……”
“不是他们死,就是我们死。”
一时间,硝烟四起,枪声大作。
砰砰砰砰……
巴勃罗惊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