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沫子,显然内脏受损,眼见着是不活了。
赵传薪戴上墨镜后,忽然朝侧里一伸手,落下的短刀径直被握在手中。
其余人不敢上了,能把人打三米高空,这简直骇人听闻。
人群中又冲出来个胖乎乎的妇人,扑在地上吐血那人身旁哭嚎:“当家的,好人命不长啊,你死的好惨,要我们娘俩怎么活啊?天杀的凶手,不得好死,我一定报告官府给他治罪,让他给你偿命……”
赵传薪俯身,短刀“噗”地一声插入妇人后脑勺中,刀尖从口中透出。
妇人刺耳哭嚎声戛然而止……
周围人,不管是偷儿的同伙,还是真·路人,都看的毛骨悚然。
片刻,巡警来了,他们只拎着警棍,可分开人群,赫然见地上好大一滩血,一男一女两具尸体,江边还有一具尸体脸朝下漂浮,让水流冲的一起一伏,让码头柱子绊住还没冲远,顿时吃了一惊。
“好大的胆子,光天化日竟敢行凶?”
赵传薪看了看巡警,乐呵呵道:“这些偷儿孝敬了你们多少银子?”
人群哗然。
虽说这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,但没人敢当着这些巡警面公之于众。
这人真活腻歪了,自古民不与官斗。
几个巡警听了,急赤白脸,恼羞成怒:“这个凶顽,信口开河,给我拿下他。”
赵传薪掏出雪茄点上,吞云吐雾一口:“既然你们的手脏了,那就别要了,其余人引以为戒。”
说罢,抬抬手,红光闪烁,连警棍带手一同被光刃给切了。
箭步勇猛,飞几道红光,江边斗处鬼神惊,码头战时木石裂。
围观者但见断肢满天飞,哀嚎连连,血从腕动脉直往外喷涌。
眼前一片血色后,再没有一个巡警是囫囵个的。
赵传薪心中戾气尚在,恶向胆边生,将目光转向剩余的几个偷儿。
那几个偷儿打了个寒战,牙齿捉对的厮杀。
嘚嘚嘚……
却是转头就想跑。
赵传薪脚底升烟,泥土飞溅,好一个箭步窜上前。
其中一人还没来得及转身,就被赵传薪扯住了臂膀,手起光落,偷儿的一条臂膀便被卸了。
转身,鞭腿,另一人被踢中面颊被掀翻在地,赵传薪上前,瞅准了大臂猛跺脚。
咔嚓。
此人手臂弯折。
赵传薪拾起码头上计数的竹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