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致,但他的货物远不止这些。
地上有一具尸体,剩下的人不敢轻举妄动,老实缴税。
可到了下午,几个耍心机的商人在向船装货的时候,却被赵传薪拦下:“只能装一半。”
“凭什么?”
“缴税了却不让装船?”
“就算我们不敢惹你,至少你该守规则。”
赵传薪指着他们:“你货物价值895日元,但你只缴纳130日元税款。你货物价值126日元,你却只缴纳14日元。伱……你们可还有话说?谁跟我犟嘴,我会把他嘴给撕开。”
这些漏税的商人暗自心惊,赵传薪所言一元不差。
他在外面,究竟是怎么知道的?
别说,还真就有一人梗着脖子嘴硬:“你胡说……”
赵传薪戴上两只皮手套,倏地闪现到那人面前,左右中指和食指探入其口中,朝两边猛地撕扯。
嗤……
“唔……”
赵传薪将两只皮手套扯掉,丢在一旁地上:“妈的,以为赵某跟你开玩笑是吧?”
他赵传薪向来言出必践!
周围商贾和装卸货的工人瞠目结舌,看着那被撕开嘴角的商贾不寒而栗。
那人成了名副其实的微笑脸,又疼又恐惧。
赵传薪点上烟,吐气问:“还有没有犟嘴的了?”
“没,没……”
“我补齐税款……”
这些人灰溜溜的进去补税。
赵传薪重新躺回躺椅。
此时,微笑脸忽然掏出一把匕首,朝赵传薪冲来。
“唔,跟,尼,品,了!”
说话漏风。
“拼你麻痹啊拼?”赵传薪抬手一道光刃。
唰。
脑袋带着微笑脸骨碌碌落地。
赵传薪指着一个装货的工人,勾勾手指头:“过来,把屋里和屋外这两具尸体打扫一下,这是你的酬劳。”
赵传薪随手甩过去一块大洋。
工人脸上露出垂涎之色,但有所顾忌。
直到赵传薪眼睛支棱起来,他才忙不迭的去干。
晚上,有三個日本人鬼鬼祟祟来到高塔附近。
他们走进大门,发现门没关。
三人对视,从彼此脸上看到了喜色。
一人轻声呼唤:“赵桑,赵桑?”
没人应声。
另一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