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交出,南北要害就被赵传薪给掐住了脖颈。
松平昆阳颇感无力。
赵传薪这个搅屎棍,玩弄戏耍他们简直手拿把掐。
他没来的时候,岛上南北双方屁事没有,他一来便鸡飞狗跳。
北边,弗·奥·科诺诺维奇收到了两份认罪书,同样傻眼。
他气急败坏的摔碎了心爱了的茶盏,在公署跳脚叫骂。
骂完之后,他破罐子破摔,决定赖账:“告诉赵传薪,所有事情与公署无关,都是波亚尔科夫一人所为。什么罚款,我们是不会缴纳的,让他死了这条心吧。”
……
能成文想到了萨哈林岛区沙俄公署长官的反应,问:“大人,毛子性情贪鄙,万一他们赖账该当如何?”
赵传薪龇牙笑:“维和局和总部海牙军备限制委员会可不一样,谁也别想赖我赵传薪的账。如果道理说不通,那老子只好施展拳脚。”
此时,星月告诉他无线移动电话铃声响了。
赵传薪起身去楼上。
接起话筒,李梓宁的声音传来。
李梓宁的声音仿佛要滴出水,那欠虐的小浪蹄子说:“掌门,人家被欺负了……”
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让人给强暴了。
听完始末,赵传薪摩挲下巴:“袁树勋老奸巨猾,不可能没打听玄天宗的底细。他不怕死,但他爱财呀。你知道人这一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?”
李梓宁发懵:“事业未竟身先死?”
“不,人生最痛苦的是——人活着呢,钱没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