掩人耳目,实际上别有所图。你可以将银行重要职员全部查一遍,应该会有所收获。当然,如果什么都没查到也不要怪我,毕竟我说了,我不是专业的。”
八嘎。
松平昆阳好悬骂娘。
亏得老子还认真听了半天你废话。
他鼻翼翕张:“赵大人,谈正事吧。你说说看,怎么做匪徒才会收手?”
“银行经理这种丧尽天良的东西什么时候收手,我不知道。但是,如果你们愿意割4万平方公里土地给我,我会帮你们劝告银行经理不要继续作案。”
“此事非同小可,还须从长计议。希望赵大人能提前说服银行经理,在我们谈妥之前不要再次动手。”
“给就是给,不给就是不给,什么谈妥不谈妥?到底给不给?”
“请赵大人稍安勿躁,毕竟海面结冰,专员一时半会无法赶到,我不能做主。”
“哦?”赵传薪眉头一挑:“你不能做主是吧?”
“是的,还请赵大人谅解。”
“放心吧,我谅解你。”
“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。”
松平昆阳很高兴,因为他成功拖延时间。
晚上,赵传薪离开敷香酒馆,白坂祈美说:“大人,我叫人把你的房间烧暖了,很暖和。”
说完,她仰起脸等待夸奖。
赵传薪想到屋里暖的窗户都没霜,不满道:“就你多事。”
白坂祈美:“……”
果然,赵传薪一回去,看见石塔三楼卧室玻璃通透的像水至清的空气缸。
向外看,向内看,都一目了然。
再也没办法用傀儡奴仆代替他在窗边晃悠掩人耳目。
赵传薪觉得热,将睡衣脱了,来到窗前向远处张望。
远处,一群人拿着望远镜盯着这边看。
“居然如此暖和,他只穿内裤。”
“等等,他内裤上为何刺绣四个大字——庞然大物?”
“八嘎,我造了什么孽,为什么让我看这个?”
“等等,他又说话了。他为何要自言自语?”
“他说什么?”
“他说——冻的你拉稀!”
“不对,他说的是——瞅你麻痹……什么意思?麻痹了?”
“他回去了,看不见了。”
赵传薪换上衣服,闪现出门,骑乘三代游龙前往东京。
他靠港后,传送25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