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长生看到陆妙歌这样细微的动作。
也跟着轻轻嗅了嗅。
立即从自己身上，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和女子幽香。
是在白玉楼中，与风九娘谈事情时留下的。
“大小姐不会以为我去逛青楼了吧？”
看着陆妙歌面无表情的淡然出尘模样，陆长生不知道为何，心中微微一顿。
居然生出几分心虚感。
但下一刻想到，自己不过去白玉楼买个侍女而已，又不是跑去逛青楼，心虚个啥？
“妙歌姐，我刚回来路上，路过白玉楼，想着买个侍女，就进去了解了下。”
“话说这白玉楼靠谱吗？”
陆长生随口找了个话题，也当解释下自己身上香味。
至于买侍女这种事情，他倒没什么隐瞒的想法。
毕竟，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，有什么藏着掖着的。
到时候侍女送来了，他也要带回来，带在身边，不如现在就和陆妙歌透露下。
“白玉楼？”
陆妙歌闻言，微微一怔，也听出几分陆长生话语中的几分解释意思。
声音轻柔说道：“白玉楼几乎遍布姜国大小坊市，并未听说过有什么问题，口碑很不错。”
“我曾听闻，这白玉楼不仅在姜国，在南荒修仙界许多国家中，皆有着势力，背后有元婴真君坐镇！”
陆妙歌如此说道。
“在其他国家也有势力，有元婴真君坐镇？”
陆长生听到这话，惊讶了。
平时喜欢看书的他，自然知晓，这方天地浩瀚无垠。
姜国不过一隅也。
他所在这这方地界叫做‘南荒’。
在南荒，足有上百个姜国这般的国家。
姜国只有一名元婴真君坐镇，在这些国家中，只能说排在中等。
不过这白玉楼能够在多个国家建立势力，绝对不简单。
估计背后不止有一名元婴真君坐镇。
想想也是，若没有一点实力，也不敢做这种生意。
“长生，我辈修士修为才是根本。”
“你灵根天赋虽然一般，但在符道上天赋异禀。”
“若是你能成为二阶符师，未来未尝无望筑基。”
陆妙歌柔声说道。
通过这么久接触，她也能看得出，陆长生并不是那种只知沉迷于女色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