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的些许信息。
信件送出后只过了十多分钟,瓦莉拉就忽然感到眼前的景象发生变化,红的更红,黄的更黄,白的更白,各种色彩浓郁叠加,描绘出了一副奇异的油画。
在这样的“油画世界”中,一道中等身材的人影出现在瓦莉拉身边。
他皮肤古铜,穿着黑色的长礼服,戴着半高丝绸礼帽,有一双流露出沧桑意味的褐色眼眸,五官颇为柔和,右耳下方则长着颗细小的黑痣。
是阿兹克到了。
他看向瓦莉拉,神色也明显变得哀伤,说道:
“我犯了个错误。”
“如果我把信使铜哨交给克来恩,也许我就能及时赶到了。”
这时候,瓦莉拉又一改白天的柔弱,变得坚强起来,只有深棕色的双眸中还有化不去的哀思。
她轻轻摇了摇头,劝慰道:
“阿兹克先生,您也不用太过自责。”
“那位幕后黑手既然能安排种种巧合,那么即便您把信使铜哨交给了克来恩,您很可能也会在返回过程中遭遇恰巧的意外,从而不能及时赶到。”
“甚至您没能转交铜哨,以及前往贝克兰德,都可能遭到了他的安排。”
这番话点醒了阿兹克。
他沉思片刻,点了点头道:
“你说的很有道理。”
“虽然晚了一些,但我还是想试着去调查,看能不能再找到些线索。”
“我们通过信件联系。”
说着,他向瓦莉拉点点头,身影又澹化消失。
紧接着,“油画世界”也飞快澹化,回归成现实中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