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办,回去呗,一日夫妻还百日恩,你和二嫂还生了几个娃,她就是再恨你,总归不会真的狠心不管你的死活,谁好谁歹你自己躺下后,一个人好好想一想……”
“至于说儿子不听你的,二哥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,我要是有个这样儿子,我,把他当祖宗供起来!”
赵全这话一说出口,一边的陈红梅一阵咳嗽,听听这叫什么话?
这真是喝醉了胡说八道。
哥俩人这一喝就喝到半夜,赵贵这会醉醺醺的回到屋子里躺下。
只是今天不知道咋回事,他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。
睁大眼睛脑子里一幕幕,出现很多的画面和场景,以前赵贵还没有什么深刻的印象,但是从儿子赵国庆不愿意娶陈芙蓉开始,似乎整个都不一样了。
他开始和自己唱反调,但是日子确实越过越好了。
还有今天赵全的一些话语,他想起赵全那个记账的本子,隐约也听到说赵大庆拿了梅老太几百块的事情。
而他和赵全也聊过,老娘手里有钱,哪怕赵大庆拿走了几百块,她手里应该还有钱。
这笔钱,数目还不小,可老娘却不肯借给他三十块钱,寒心呀,真是让人寒心。
赵贵又翻过身体,叹一口气,这一晚上他就这样,翻过来翻过去一直睡不着。
今晚上知青所那边,其实也有人睡不着。
夏若兰本来已经睡下了,但是她翻来覆去的也睡不踏实,想了想点燃了煤油灯。
从枕头下面摸出一封信。
这封信她看过几次,是爷爷亲手给她写的,信中有些事情让她一直在思索考虑。
这会她睡不好,索性又看了一遍。
爷爷的字迹刚劲有力,就像他那个人,不管遭受到什么样的迫害委屈,他都是挺直腰杆,从来就没有放弃过自己的信念。
这一次爷爷在和他说着以前的事情。
说是他最近一直梦到死去的奶奶,总觉得自己时日无多了,想来想去总是放心不下夏若兰,因为他从武承德那边也听到消息,说她一直在朝阳大队农村。
算着时间这次考大学的成绩要出来了。
本来有些话语,他是想等到若兰上完大学后再和她说,但是又担心自己身体熬不到那个时候。
信中爷爷提到了郑帅一家人,郑帅其实就是那天从南方给夏若兰送帝王蟹的小伙子。
爷爷曾经救过郑帅父亲的命,后开郑家去了南方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