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可得好好考虑考虑。”卢芽俏皮地笑了笑,挥挥手,“我得去向爷爷问安了,回见。”
“留个联系方式吧!”金言大声说。
“不必!有答案的话,我会告诉哲哥的!”卢芽头也不回地说。
“你看吧。”卢哲向金言说,“卢家人有一句名言,宇宙的尽头是编制。编制就是卢家人的命根子。年轻的后辈尚且如此,就别说年长的人。”
“总是会有所改变的。”金言说。
王海把除了那件玉玦外的其它礼物交给了卢哲带进主宅里。
卢哲来到卢氏大宅的主厅里,将礼物一一放在厅中的待客茶几上,便开始拆包装。随着包装的拆除,一件件富蕴文雅气息、又兼有古韵的昂贵古玩显露出来,被一一摆放整齐。
卢正维毕竟是他的二伯,虽然对这个侄子不太满意,不过这侄子难得回来一趟,不能失了礼数。于是稍顷,又转了回来。看到了茶几的古玩,不禁呆了。
如果说卢芽识货的话,那么年过半百的他,比起卢芽来识货百倍。
仅仅是瞄过一眼,他的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。那些古玩,无一不是精品,而且特别契合读书人的品味,都是些砚台、笔筒、古玉、镇纸、瑶琴等,都是有出处、有来历的好东西。
这些东西,价值不菲啊!卢正维从心里冒出一个感叹号。
卢家人以出相入仕为理念,不肯从事农工、商贾行业。这也导致了卢家虽然家学渊源流长,其实并不富裕。有时一些祖辈留传下来的好东西还要卖出应急。
所以一些珍贵的古玩,卢家人虽然懂得鉴赏、更知晓其珍贵之处,却往往无力购置。
现在,这些珍贵的东西,那位年轻人说送出就送出来,只为的是卢家人去东州市帮他做事?这是他的真实意思吗?还是另有阴谋打算?
“二伯,那位金总生意做得很大。”好像是看出了卢正维的想法,卢哲说道,“人家对我们家的人,真没有什么特别的图谋,谋的就是我们的脑子灵活聪明好使。其实我想我的情况你们也都知道一些,我父亲肯定向你们说过。这些年,我在金总的麾下,所做的事情,不会比家族那些从政的伯叔、兄弟姐妹们少或是小。别的不说,光是一个我主持的金水农场的福利院,就容纳了上千名孤儿。这事,难道小吗?难道不是功德无量?家族这些从政者,谁能做到?”
“我作为金总的办公室主任,从雷江市到东州市,手里管理着大量的事务和财务,每天经手的钱款、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