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料的是,宁紫珊也来了。她与自己的姘头一样,提着大行李箱。她戴了一个太阳帽,与之前不同的是,她的容貌、发形都有变化,要仔细看才能认出来。
她,能公开露面?金言脑中闪过一抹疑惑。
“宁小姐,你来干什么?”金言走近她。
“我再不离开东州就死定了。”宁紫珊压低声音说,“菊隐连夜彻查,确认那天夜里来的人就活了我一个。他们就发现我在这事里有鬼,已经锁定我,秘密展开了追捕。我差点就落在他们手里。总队那边,已经护我不住了......梁副总队长说,他从来就不认识我,也不知道有我这样的一个人......”
得,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还能怎么样。
对于很多势力来说,他们痛恨内部的叛变,远胜于外部的敌人。
“现在就只有云登和你知道我在船上的真实身份。不要告诉其他任何人包括副总队长我在你船上。”宁紫珊说,“副总队长,也很难做。”
“知道了,先上船吧。找王海安排住舱,就说是我说的。”金言说。
宁紫珊点点头,压低帽沿,低头上了船,找王海去了。
“看来菊隐总部这回是动了真怒啊。”金言想道。
稍顷,甄甜把他手机拿了过来,点开接听键放在他耳边,说是梁锐打来了电话。
“副总队长。”他说。
“小子,你们正准备出发?”梁锐问道。
“是的。”金言说。
“好,赶紧出发。”梁锐急切地说,“除了我之外,总队这边有任何领导或办公电话找你,你一概不要接。有任何要你配合调查的事,你只推说重伤,而且奉命北上,行程较急,一概置之不理。”
“是菊隐那边要找事了?”金言对此早有预料。
“损失这么大,他们组织在东明省的精英基本折损,还搭上一名9级的特使,给谁谁都受不了。方月青来了东明省,就是处理这事的善后。”梁锐说。
“他来了?”金言一愣。
“你不用管,总队和我自然会应对过去。东华国的滔天民意,也不允许他们乱来。金水集团的安全是有所保障的。”梁锐说,“现在的你,就是不要被有心人用不服命令,畏战失期这样的罪名加在身上。”
“明白。”
“她在你船上吧?”梁锐的声音低了下来,“她面临的处境比较危险。我对她有过承诺,现在只有靠你保护她的安全。我是不会承认与她有任何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