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那些已经断掉了根系,丢失了生存土壤的鲜花都被一一重新栽种。
它们又都活过来了。
那仿佛是银河倒转的景象持续足足十几秒钟,当最后一块石头归于故乡,那花圃又重新变回了初始的模样,一切就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围观的小巫师们来不及警惕,因为一个声音,一个他们再熟悉不过的声音,正在吼叫着破坏着壮丽的美景。
“哎哎哎~~~为毛俺也倒退了。”
没错,就在刚刚那银河倒转的震撼上演时,欧文十分有幸的成为了其中的一员。
他跟着脚下的泥土,身体不受控制的飞了过去。
“等一下!!!”他大叫一声。
可没等他逃脱,土地之中陡然探出许多植物的藤蔓。
将他的手臂,小脚裹了起来。
夜月下,某个小黑头子,双手被捆着,他的身后长出一个健壮的大树。
足足有二十多英尺高。
一根藤蔓精巧的穿过他被束缚的双手,然后将其高高吊起。
“干什么!”欧文的双腿不断踢着树干,试图挣脱身上的绳索,但是收效甚微。
“我是无辜的,是他们先挑衅的,我只是自卫反击,我要抗诉!我要”被吊树上的欧文,一边继续用力的蹬腿,一边大声的嚷嚷道,可没等它说几句,几条又黑又粗藤蔓,突然从四面八方袭来裹住了他的嘴。
“呜呜呜~”这次,他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,只剩下呜呜的喘气声。
没了嘴,战斗力直降九成的欧大魔王,此刻犹如装进蛛网的飞蛾。
“我想晚饭还没有结束吧!”邓布利多教授微笑朝着赫敏眨了眨眼睛,然后好似催促般的将她重新领进了礼堂。
那一夜,布斯巴顿的的庭院外,多了一个树。
月色下!
小黑头子,被吊在树上享受着难得的月光浴。
后半夜的时候,封印住他九成战斗力的藤蔓就已经松动了。
然后——本着我不爽,我要让你们更不爽的心态。
欧文扯着嗓子唱了一个多小时的好汉歌、敢问路在何方、枉凝眉和滚滚长江东逝水。
之后可能是害怕中文这群小比崽子听不懂,旋即立马歌单。
——Debout——les——damnés——de——la——terre。
刻印压低的嗓音,在月色的见证下,欧文将一首巴黎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