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文并未停下讲述。
他的声音还在继续。
“最终是伊索特的冒险同伴,父亲般的普克奇威廉出现在了战场上,就像自己的后代伏地魔一样,自负的冈特后裔永远不会在乎小精灵、妖精、普克奇这些类人生物,而葛姆蕾为此付出了生命,她被普克奇威廉使用毒箭射穿了她的心脏。
一切结束后,伊索特将她姨妈的魔杖埋在了学校的场地,一年之内,魔杖埋葬的地方就长出了一颗蛇木,无论如何砍伐或修剪它都无济于事。几年后,人们发现这棵树的叶子具有强大的医疗效果。”
“伊索特死后,她的两位女儿其中一位,继承魔法天赋的雷欧娜选择一声未嫁,她希望自己的血脉能就此消失,不要再让其流传下去。另一位天生的哑炮(可能是引发爱的魔力的代价)则嫁给了当地麻瓜。斯图尔特家族开枝散叶。”
欧文的声音缓缓止住。
眼前的海面,落日金辉。
几只海鸥钻入金辉之中,抖落着翅膀又飞出,口中叼着海鱼。
每一滴海水都被金光包裹着,就像是焚煮金子时蹦出的金汁。
更远处,有几艘渔船驶过,这里毕竟是连接旧大陆与新大陆的重要贸易航道,来往出现商船并不奇怪。
“我感觉你只是在讲故事。”科亚特尔直视着被海风吹起涟漪,仿佛在与落日告别的海面。
一种别样的诗意和浪漫聚集着,消散不去。
欧文并未特别的为科亚特尔解释什么,他没有这样的义务,他只是把心底的某些猜测说出来而已,“也许那爱的魔力能通过血脉流传下去。”他说,“伊法魔尼魔法学校的场地的确存在着一颗蛇木,你可以试着去挖开它的根系,寻找萨拉查·斯莱特林的魔杖。”
“不必担心蛇木会就此死亡,它已经扎根几百年了,没有那根魔杖它依然会活着继续生长。”
“你们不是不喜欢斯莱特林学院吗?”科亚特尔憋了眼罗恩,“叫他老疯子。”
“评价一件事不能脱离时代。”欧文说,“在过去麻瓜与巫师是敌对的,来自教廷的影响力使得麻瓜都认为巫师是邪恶的,萨拉查有那种纯血的思想这并不奇怪。”
“如果萨拉查真的那么邪恶,那其他三大创始人根本就不会和他共创霍格沃茨了。
错误在于后来的纯血巫师假借着一个千年前的理念,而不知变通。”
“现在的世界早就不是一千年前那样了。”
欧文转头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