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手。
邓布利多教授与夏缇教授同时走向二楼。
他们来到狄安娜的房门前。
抬头便看见小天狼星以及斯内普正呆若木鸡的站在门前,而詹姆刚从房间里走出来,他的脸色非常难看,手上还沾着血迹。
邓布利多教授沉着脸,一步便迈进了房间。
长安太学的帐篷,房间里的所有装饰都充满着深邃而细腻的东方韵味。
房内布置典雅而古朴,一张宽大的红木床置于中央,床榻上铺着绣有云纹和龙凤图案的锦缎被褥,细腻柔软,宛如云霞。床头挂着一幅山水国画,笔触流畅,意境深远,客房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只青瓷花瓶,瓶身釉色温润如玉,上面绘有盛开的牡丹。
玻璃是琉璃、窗帘是锦缎、地板是黑胡桃,床对侧的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和一把琵琶。
香炉里燃烧着檀香,淡淡的香味掺杂的血腥飘入邓布利多的鼻腔中。
他看见在那房间的角落,一个女人,披着件长袍,鲜血从长袍下渗出。
那袍子——教授瞥了眼一旁的詹姆,穿着短衫,他的袍子显然正是女人身上的那件。
老教授走了过去。
缓缓掀开了詹姆的巫师长袍。
名为狄安娜的姑娘,穿着她的那件破麻衣,明明张教授准备的新衣服就在桌上上,可她却根本没动。
她用上衣的衣领抵住一把小刀,残忍的割开了自己的喉咙。
伤口十分狰狞,几乎将脖颈的三分之一都划断了。
喷出的血被她用衣领阻挡,鲜血染红了她手指,血液从指缝间,染红了前胸和腹部,顺着裸露的腰腹流淌出来。
狄安娜蜷缩着——以婴儿在母亲子宫中的样子蜷缩着。
脸上带着安详的笑,带着解脱,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。
夏缇教授走进了房间。
苍老的双眼从狄安娜的身上转移到了房间其他地方。
床铺干净而整洁。
没有一丝曾使用过的痕迹。
桌子上一尘不染。张青丘教授送来的衣服也是原封不动的摆着。
窗前的书桌有使用过的痕迹。
因为桌上放着几页羊皮纸。
墨水瓶被打开了,相信羽毛笔也曾浸染墨汁,但现在——墨水瓶被重新盖好——羽毛笔被冲洗干净,就连椅子也紧贴着桌沿,回到了原位。
房间里好像之前从未住过人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