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黄油啤酒的酒精含量聊胜于无)。错误简直漏洞百出。我用名誉作保,真相绝不是那么的简单。我必须要说,邓布利多得罪过许多人。那些人有很多都参与过他极其动荡不安的青年时代,我也是废了很大的心血才让他们说出真相——此前这些人从未当众发表过讲话。”
斯基特这部传记的新书广告明确提出,对于那些相信邓布利多一生白璧无瑕的人们来说,等待他们的将是强烈的震惊。那么,她发现的最令人惊诧的秘密是什么呢?
“行啦——别说了,贝蒂。在大家买书到书之前,我是不会把最精彩的内容透露出来的!”斯基特大笑着说:“不过我可以保证,凡是仍然认为邓布利多像他的胡须一样清白的人,都会猛地从梦中惊醒!如此,那些听说他对神秘人义愤填膺的人,做梦也不会想到他本人年轻时就曾涉足黑魔法!他晚年呼吁宽容,年轻时却心胸狭隘!是的,阿不思·邓布利多有一个极为不可告人的过去,更不用说他那个非常可疑的家庭,对此他想尽办法,百般遮掩。
以及他和格林德沃之间的关系。我相信所有人读者都会喜欢那一章节的。那里有着真正的真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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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利没有把文章看完,因为他心底的烟雾和愤怒直往上翻。
他把报纸揉成团,使劲往壁炉里丢,瞬间,火焰就把那些谎言全部吞噬。
“邓布利多才死了一个星期!就有这么多人开始诋毁他了,那个丽塔·斯基特怎么可能在一周里写出那么多?一看就是胡编乱造的。”
房间的沉默被打破。
欧文抬起头望向他。
然后又转头看向壁炉里已经化成灰烬的报纸。
“我以为你还能再沉住气几天。”他说。
那天回来后,哈利像是一只发疯的狮子无论如何都要去找伏地魔报仇。
情绪激动的让他不得不使用石化咒让其‘冷静’了两天。
之后他就像是变了个人,每天忍受着额头带来的疼痛,没有心思再说话。
这很正常——因为人在痛苦的时候,只能感受到痛苦。疼痛时时刻刻吸引着人的全部注意力。保持理智和活跃的思维是很困难的,很少有人能做到。
“丽塔·斯基特自然不可能在一周内写出那么多,就算是胡编乱造也需要时间,况且她还需要修订、排版、出版等等——”
“什么意思?”哈利困惑的问道。
“意思?”欧文摇了摇头,“意思就是,她得到了帮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