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肉持续被穿透的噗嗤声,那匕首一寸寸已全部没入,最终只剩下个刀柄在外面。
鲜血溢了苏槐满手,他转动了一下刀柄然后一松手,小厮就瘫软在地。
他修长好看的指节微曲,鲜血顺着他的手指蜿蜒滴淌而下。
随从上前检查小厮,发现匕首是藏进他腿靴夹层中的,请罪道:“是属下不察,让他钻了空子。”
苏槐淡淡看他一眼,道:“待会儿自行去领罚吧。”
随从退下之前又请示道:“那齐王那边,该如何处理?”
苏槐道:“就遂齐王的心愿,与他好好结交。”
正这时,府里的管家前来,在门外小心翼翼地禀道:“相爷,府门外来了一位姑娘,自称是相爷的未婚妻。”
苏槐捻了捻手指上的血,眼皮都没动一下,声音微微上挑:“未婚妻?”
沉吟片刻,又道:“她说是,你就信了?”
管家恭敬道:“本也不信,只是那姑娘携有信物,老奴一看竟是与相爷随身佩戴的正好配对的鸾凤佩。”
苏槐道:“玉佩呢?”
管家道:“她说要等见到相爷以后再给相爷亲自过目。”
不难想,那姑娘是怕轻易交出了玉佩以后,相府反悔不认怎么办?
管家不由心忖,她还是太天真了。相爷真要是不想认,法子多的是。
片刻后,苏槐道:“处理一下,带她进来。”
前半句他是对随从说的,毕竟地上还躺着这么一具尸体,后半句则是对外面管家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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