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。
那太监在门外守了一会儿,想着时间怎么也该够了,就凭房里的迷香,别说一个女人,就是十个男人也够对付了。
而且打从陆杳进去以后,他就没听见一丝动静,想必是倒了。
遂太监掀开门缝,用帕子拧成绳套在头上堵住鼻子,猫着身探了进去。
结果进去一瞧,就看见陆杳正睡趴在桌边。
见她果然昏过去了,太监也就放心了,自顾自道:“海公公瞧上了你也怨不得别人,要怪只怪你自个儿太招摇,一会儿你就等着海公公吧。”
他说着边要把陆杳往那床上搬,只是刚一碰到她身,冷不防一只手扣住他的手腕。
太监惊了一惊,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整个人就被拽得往桌面上一栽。
陆杳抬起头来,面色平淡,手里摁着太监的后脑勺,就像磕鸡蛋似的,把着他头往桌面上清脆地磕了去。
咚的一下就磕得他不省人事。
对她来说,这世上唯一让她敏感的大概就只有苏槐身上那股子辛烈的气味了,其他的不入流的玩意儿,除了有些呛人,还真是没其他劳什子作用。
喜欢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