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槐把人放进浴桶里,屋子里没点灯,他转身就去门口从小乐子手里接过水桶,一桶桶冷水往浴桶里灌。
第二天陆杳睁开眼时,人还有些恍惚。
阿汝守在她床前,吁口气道:“姑娘总算是醒了。”
随之陆杳才发现她已经回到了暖阁,但她压根不记得她是怎么回来的。
陆杳一开口,声音沙哑:“我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阿汝道:“都子时过后了。”顿了顿又道,“相爷送姑娘回来的。”
一提起奸佞,陆杳又缓缓地闭上眼。
然后一些昨晚的画面很不合时宜地从她脑海里冒了出来。
阿汝见她脸色异常难看,不由担忧道:“姑娘还觉得不适么,可要叫大夫来看看?”
陆杳问她:“要是想让一个男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你有什么办法?”
以前没遇到过这种情况,但是现在她有必要好好了解一下,等以后她恢复了身体,定叫那狗男人后悔莫及。
阿汝大抵也知道她指的是谁,便想了想道:“别的我不懂,我只知感情也很能折磨一个人。若是让他爱上你,却又无法得到你,大概就是一件痛苦的事吧。”
陆杳沉默了一会儿,道:“要是他不可能爱上你却又能轻易得到你呢?”
阿汝闻言也沉默了一会儿,道:“那就只有尽量不要让自己痛苦吧。”
这次陆杳沉默得更久。
喜欢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