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气味便知,点了点头。
阿汝也不消极失落,只笑了笑,道:“这样倒免了许多麻烦。”
男欢女爱一场,过后互不牵挂。在朝暮馆里也是这样例行公事。
用早膳的时候,阿汝不忘问小乐子昨个半夜里宫中发生的事。
小乐子道:“这事儿宫里下了禁令,任何人不得议论。”
阿汝道:“你不说我也知道,是常喜宫的贵妃娘娘出了事。昨日我在皇上那里听到他们禀报说,常喜宫有采花贼。”
小乐子也憋得难受,索性道:“两位姑娘可别对外说啊,昨晚是有个采花大盗闯进了常喜宫里,找上了贵妃娘娘。”
不等阿汝问,他又唏嘘道:“那可叫劲爆。采花大盗在寝宫里撕了贵妃娘娘的衣裳,把她剥个精光,外头都是侍卫和禁卫军,他也不能坐以待毙,便挟持着贵妃娘娘出来。
“贵妃娘娘不着寸缕,被挟持着一路从常喜宫走到了湖边。那么多的禁卫军,也只能眼睁睁看着。”
陆杳道:“说得你好像亲眼看见了似的。”
小乐子道:“昨晚六姑娘在皇上那里,小的在暖阁又没什么事,听到热闹当然去瞧了瞧。不光小的去瞧了,这么大的情况,后宫各宫肯定也派人去瞧了。
“当时常贵妃都要疯了,她那白花花的身子不晓得给多少双眼睛看去了呢。虽说宫里不得私传,可从昨晚到今日,恐怕已经人人皆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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