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心里却是沉了沉。
以独活为主的熏香?
乍一闻起来,她下意识就想起那狗男人身上的气味。
可对她来说又很容易区分,虽然像,却又不完全一样。
这殿上的香没有他身上的那股子精髓,少了引子,不像他身上的那么芳烈。
但不管有没有引子,只要是独活,就够陆杳受的了。
她的身体唯一敏感的,就是那东西。
陆杳跟着阿汝有模有样地见礼,长公主道:“不必多礼,平身吧。”
随后又给阿汝赐座。
阿汝起初甚是忐忑,但坐下以后长公主并未为难她,只是问了一些皇帝睡眠的近况,阿汝一一作答。
长公主道:“皇上受此事困扰了好些年,眼下倒好了,找到了可以助眠的法子,还有这么一位温柔体贴的美女子相伴,他是高兴了。”
说着看了看温婉垂首的阿汝,又道:“天底下真有琴能引人入梦么?我听闻普天之下能有这般出神入化的琴艺者,非行渊莫属。”
阿汝道:“民女岂能与那样的传说人物相提并论,民女的琴也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,只不过是让皇上感到放松,自然而然就有了些睡意了。”
长公主点了点头,眼神落在阿汝身后的陆杳身上,不置可否,随后又问了些其他无关紧要的。
直至陆杳身体发作,开始浑身冒汗了,长公主忽然才将话题落在了她身上:“是我这殿上热么,怎么六姑娘这婢女满头大汗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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