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笑了,嗤道:“相爷真是自作多情,那不是给你做的。”
苏槐片刻不言,房里的气氛就陡然变得十分诡异,然后听他道:“不是给我做的,那是给谁做的?”
陆杳道:“是给狗吃的。”
苏槐道:“给哪条狗吃的?”
他这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她聊,她就是再大的瞌睡,也渐渐能给他整得睡意全无。
陆杳甚是烦闷,道:“相爷府里有几条狗相爷还不知道吗,挨个去查一查不就清楚是哪条狗吃的了。”
话音儿一落,陆杳就觉得自己身体一轻,然后她睁眼就看见自己居然被狗男人从床上给一手提起来了。
陆杳顿时一股无名火就窜了起来,道:“你要发疯你找别人去,老子不伺候!”
苏槐道:“要是不找到那条狗,今晚这觉怕是不好睡。”
陆杳不予配合,这厮把她拎下床,给她套上鞋,随手拿了架子上她的外衣就把她拖出房门。
陆杳气道:“苏槐,你堂堂相爷,跟条狗抢吃的你还要不要点脸!”
苏槐道:“给狗弄吃的,给嘉俊弄药,他们是给你找东西了还是供你吃穿了?怎么不见你给我弄吃的给我弄药?”
陆杳想,他们要是能给我找东西,还要你做什么?
但她不能这么说,不然还得刺激这畜生,便道:“嘉俊是日常调理,而你是要解毒救命,能一样吗?
“给你弄药,一般般的药能给你整好吗?我找人救你命,你帮我找东西,分明是你更占好处,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!”
出房门的时候,陆杳脚上被门槛一绊,直接就绊进他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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