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立时抓住水瓢,反手就一瓢水朝他狗脸上泼来,泼他个正着。
苏槐直勾勾地盯着她,水渍顺着他的脸往下淌,别有一番妖美滋味。
陆杳气道:“你清醒了吗,还要不要治伤了?”
话音儿一罢,狗男人动手就来扯她衣服。
她捂紧腰带不给他扯,他径直扒住她的衣领,自两边往下一挎,顿时像剥笋子一般将她剥了,露出大片洁白细腻的笋芯子。
陆杳:“……”
她颈边沾着他的血,外面依稀的廊火下,看起来亦是十分妖艳。
也不知是气愤还是别的什么,他看见她眼里闪烁着光。
苏槐道:“我们一起洗。”
后来也顾不上他后背不沾水了,这狗玩意儿自己都不在意,她还在意个甚。
最好伤处感染,作死他算了。
苏槐舀水往她身上泼,陆杳就不客气地也舀水往他头上泼。
他扒去她身上的湿衣裳,将她从头到脚摸了个遍。
在确定她身上没伤以后,便往她胸口上多抚了几把。
陆杳愤然抓住他的手,却被他一手拿住双手反剪在腰后。
两人咫尺相对,都淌着水珠,苏槐看着她,空出一手又堂而皇之往她胸口抚去。
看他那神情,压根不知廉耻为何物,就仿佛在说:你能奈我何?
喜欢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