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到门外有气息,她自己昨晚的裙裳都被狗男人撕烂得差不多了,她只好捡了件散落床畔的他的狗皮来裹在身上,方才开口问:“谁在外面?”
嬷嬷的声音响起道:“陆姑娘醒了。可要眼下备浴汤?”
陆杳心下有些奇,这嬷嬷平时都是有事才会出现在跟前,今日却一直守在门外么?
陆杳道:“备吧。”
嬷嬷道:“还请陆姑娘先放下床帐。”
陆杳不明所以,但还是照着做了。
不一会儿,便有人进了屋子里来,放了什么东西在墙那边,紧接着又有水声响起。
等多余的人都退下以后,陆杳方才拂开床帐一看,不由愣了愣。
他这屋子素来冷清空荡,没有多余的摆设,而今那屏风后竟又添了一只浴桶。
这是让她在屋子里沐浴?
陆杳道:“你们这么整,相爷知道吗?”
嬷嬷道:“是相爷的意思。”
陆杳这才反应过来,她都给整懵了,要不是苏槐的意思,他们敢这么干么。
嬷嬷不再多言,随之也退了下去,带上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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