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急上火,却也一直没寻到可趁之机。
眼看着局面越来越不利,常彪都已经撤退至最初领兵起事的大本营了,后来敬王给他出了一法子。
现在西策军将领们在营中都已经墨守成规,绝不敢再擅闯相爷营房。
哪怕是有万分紧急的事,也是第一时间告知剑铮剑霜,再由他们去禀话。
因而只要苏槐一回营房,见着了陆杳,必然跟野狗见到了肉骨头似的拱上去,非得要扒掉她的盔甲,摘掉她的面具,让她以本来面目与他相处。
陆杳来气道:“你这样叫我怎么出去走?”
苏槐道:“外面天那么黑,那么冷,你哪条腿想出去走?”
陆杳道:“就算我不出去,你也用不着全给我扒了。”
苏槐看着她,道:“我全给你扒了吗?你身上的衣服一会儿上床了再全扒了。至于你那副丑样子,此时不扒难不成还留着过夜?我不喜欢熄灯跟你过夜,但对着你那副样子也会影响兴致。”
陆杳气得冷笑,瞪他道:“你这狗脑子里就只有这些事了是吗?”
苏槐道:“不止,你要详细听听吗?”
陆杳感觉再跟他说下去,他什么畜生话都能张口即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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