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背上都鸡皮疙瘩起得发毛。
狗男人还移着她的手,正正压在他胸膛那一点上,硌得她的手是想忽略都难。
陆杳脸色黑了又黑,苏槐俨然一副欣赏的姿态。
苏槐问:“暖不暖和?肉麻吗?”
陆杳道:“你是骚得慌吗?”
苏槐道:“我骚得慌,你要不要给我解解骚?”
这玩意儿什么混账话张口即来,行为浪荡起来也不是个东西。
他边说着,还边拿着她的手往自己胸膛上揉了两下。
陆杳是十分明显地感觉到那一点,手心里被他的温度所熨染,有些滚热。
陆杳没好气道:“苏槐你要骚去别处骚!”
苏槐道:“去哪个别处骚?”
陆杳道:“至少你要点脸,别在外面骚!”
怎想,苏槐就吩咐外头驾车的剑铮剑霜:“调头,回去。”
陆杳一听,更加来气,道:“回什么去!不是要去庆功宴吗,继续去军营!”
剑铮剑霜默默地驾车,主子没再说什么,他俩就像两个木偶一般,继续驾车驶出城门。
苏槐把陆杳另一只手也捉来揣怀里了。
苏槐道:“又不是没摸过,你在害羞吗?”
陆杳道:“我害你妈的羞,我是没你这么不要脸。”
苏槐道:“我给你暖手,为什么是不要脸?”
陆杳道:“老子手不冷!”
苏槐有些不满道:“你朋友跟敬王不熟都能摸,你我这般熟,你为什么不摸?”
陆杳:“……”
她也没姬无瑕那么不要脸好吧。
苏槐道:“是我不好摸?”
喜欢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