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,陆杳睡意也淡了去。
姬无瑕道:“杳儿,包子冷了啊。”
眼下陆杳房里就她一人,苏槐一早便起身了,床外侧空空的,只剩衾被里的余温,带着些他身上的味道。
她就叫姬无瑕进来了。
姬无瑕进房一瞅,见陆杳果然还躺在床上,裹着被子,就露出个头在外面,一头黑发堆在枕上。
她阖着眼,屋里明亮的光线下,可见她脸上皮肤十分洁白细腻,给姬无瑕最直观的感受就像刚煮熟剥了蛋壳的鸡蛋一般。
只是她脸颊上微微有抹白里透红,又似三月里最娇嫩的桃花,眉眼间处处透着一丝慵懒。
姬无瑕道:“我瞧着都移不开眼,更别说狗贼了。杳儿,起来吃包子吗?”
陆杳道:“不吃。”
姬无瑕自顾自去炉上烧了一壶水,然后坐在桌边啃包子吃。
等她吃完包子,估计水也烧开了。
姬无瑕感叹道:“果然,这好气色都是靠男人滋养出来的。而且还是杳儿你这种专门需要吸男人精气来调理自身的,效果最是明显。”
自己的状态只有陆杳自己最清楚。
她的内息是得到了安抚,可身体动一动,那股子酸软到了骨子里的后劲儿只有她自己能体会。
浑身到处都不得好,腿间更是不适。
那野狗昨晚上是撒野发疯到了极致。
陆杳觉得但凡自己要是个柔弱女子,估计真得被他弄死。
喜欢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