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先开口:“你哑巴了吗?”
陆杳:“……”
陆杳白他一眼道:“我真希望你是个哑巴。”
下一刻,他一把拽过她来,就搂进怀里。
这狗一沾她的身,就又开始盘她,先是摸摸她的头发,然后亲亲她的额头,又觉得不过瘾,又亲亲她的脸,再亲亲她的嘴唇。
陆杳觉得,说他是狗,真是一点都不为过,反而无比贴切。
陆杳躲开他,道:“我的面具呢?”
苏槐道:“烧了。”
陆杳:“……”
陆杳没好气道:“它招你惹你了,你要把它烧了?”
苏槐道:“你天天戴,还戴上瘾了吗?”
陆杳道:“我也就白天戴,晚上我戴了吗?”
苏槐道:“离元宵总共也就十天时间,你还想要让我白天都看不到你的样子。”
陆杳愣了愣,看着他的眼睛。
车檐下的微光透过车窗缝隙溢进了些许。
他见得她眼里有光亮,渺渺星河大概也就如此。
半晌,陆杳道:“听起来要不要这么可怜?”
苏槐说得无比自然而然:“那你就好好可怜我。”
陆杳道:“那你也用不着烧掉。你不知道一张面具难做吗?”
苏槐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陆杳移开眼,道:“你不知道就算了。”
话音儿一落,苏槐冷不防又将她扯回身来,手指捉着她后颈,掌心摩挲着她侧脸和脖颈,歪头就亲到了她唇上。
马车里安安静静,剑铮剑霜两个甚至都有些不习惯,主子和陆姑娘竟没有打起来,也没再骂起来。
喜欢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