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。”
苏槐道:“方才我说了那么多遍我爱你,我很爱你,你没听清是吗?那我再说给你听。”
说着就要重新把她捉进怀里来。
陆杳受不了那肉麻劲儿,见状赶紧脱身,抓着衣服就溜下床去,道:“还是好好歇着吧你。”
她穿好衣裳,转身去开门煎药,嘴角若有若无地挑着。
剑铮剑霜没多久就被召去主子跟前询话了。
他俩晓得,主子跟陆姑娘房中密谈完,就会轮到清问他俩。
彼时,苏槐靠在床头休息,陆杳看着药炉里的药,剑铮剑霜两个前脚进屋,姬无瑕后脚就跟着来瞧热闹。
她看见陆杳在屋檐下煎药,唏嘘道:“杳儿你都不用跟你男人在房里多腻歪一会儿吗?这好不容易死里还生,你俩应该是如鱼得水、鱼水之欢啊,你怎么居然坐在这里熬药!”
陆杳发现,不管是狗男人还是姬无瑕,只要一开口,那就是洪水猛兽,而且还当着人前面儿毫不避讳,压根不晓得脸面为何物。
陆杳面瘫着脸,道:“死里还生就不用喝药了吗?”
姬无瑕道:“江湖上有句话叫有情饮水饱、有病吹吹好,你不知道吗?你跟他说几句花言巧语,比这药管用。”
她一屁股坐过来,又道:“再说了,煎药用得着你亲自动手吗,你又不是药童。那俩蠢蛋干不来这事儿吗?”
被指俩蠢蛋的剑铮剑霜此刻正默默地立在屋子里,房门没关,姬无瑕的声音也不小,他俩听得清清楚楚,有主子当前,却不敢还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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