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已经到了小院了,两人推门进去。
陆杳房里亮着灯,因为有姬无瑕在里面,而隔壁苏槐暂住的屋子就是黑着的。
苏槐回眸,直盯着陆杳道:“你想知道你师父与我说了些什么,就随我进去,我慢慢告诉你。”
陆杳道:“我突然又不想知道了。你早些睡吧。”
说着她便转身要进门。
苏槐道:“我背上的伤口裂了。”
陆杳脚步一顿,回头看他。
他径直推开旁边的屋门,走了进去。
没片刻,陆杳还是神色安静地走了进来。她抬头就看见他坐在桌边座椅上,并没忙着点灯。
陆杳只好上前去点灯,灯火温黄柔和地漾开来,她转身面向苏槐,道:“我看看。”
结果还没走到他背后,就被他一把拽住,直接拉怀里抱住。
陆杳呼吸一窒,箍在她腰间的手臂紧实又有力,她沉默了一会儿,挣了挣身,他抱得愈紧,简直让她有些喘不过气。
陆杳道:“你先放开。”
苏槐道:“我凭本事抱的,你说放就放?”
陆杳真是给他噎得来气,道:“你不想管你背上的伤了吗?”
狗东西就是当没听见,陆杳没办法,只好伸手往他衣里探去,绕过他的腰,往他后背抚去。
手指刚碰到他皮肤,她便听见他呼吸沉紧了一下。
陆杳顿了顿,头埋在他怀里闷闷道:“很痛吗?”
苏槐道:“你摸得我很爽。”
陆杳萦绕心头的复杂情感顿时烟消云散。
禽兽就是禽兽,她担心他痛不痛时,他只在乎自己爽不爽。
陆杳手指顺着捋上他的绷带,是有些温润感,但浸润的地方不大,他这当口,有坏血排出也是正常的。
她便收回了手,听得苏槐又道:“你二师父跟我说起你的过往,我都知道了。”
陆杳道:“他什么都跟你说?”
苏槐贴着她的耳朵,缓声徐徐道:“你竟还看了许多男人的身体,对他们了如指掌。”
他气息全往耳朵里钻,陆杳头皮都麻了,背上立时也有种汗毛立起的痒麻感,使得她莫名身子骨都有些不争气地软了两分。
关键是一听他那要翻天的语气,陆杳就感觉他指不定突然就疯了,连忙道:“那都是病人!我二师父到底是怎么跟你说的。”
她内心也不禁唏嘘,二师父是不是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