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亲吻。
陆杳由着他,大抵能感觉到,这狗男人即将要与她分开,不会放过任何一点与她纠缠的时间。
他亲她下巴耳珠时,陆杳微微仰着头,靠在他怀里,眉眼微弯,满是柔情,不自觉地挑了挑唇角,那被他亲得绯艳的唇瓣在挑起的弧度里极是妩媚。
她抱了抱苏槐的头,道:“好了,别闹了。”
苏槐看不见,但侧脸贴着她的,感觉到她脸上表情的变化,道:“你竟还笑得出来?”
陆杳道:“我不笑难不成哭吗?”
结果约摸是刺激到狗男人了,他反身把她抵在车身壁上,亲起来压根就不知道收的,只会愈加不知足,不断地加深这个吻。
后来陆杳伸手勾上他的头,含糊叫着他的名字,他顿了顿,手里掐着她的腰贴向自己,更是有些疯狂,正待他吻得火热痴缠时,陆杳指间捻着的一根银针冷不防入他后颈。
那一刻,苏槐顿了顿,终于停下。
陆杳在他耳边,用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,轻轻道:“我等你。”
或许他已经听不见,微微将头耷拉着,缓缓垂到了陆杳的肩窝里,陆杳顺手就抱着他。
猝不及防地睡过去了。
陆杳唇瓣被他磨得通红,长长吁了口气。
姬无瑕在外听见她吁气,问道:“人弄晕了?”
陆杳“嗯”了一声。
姬无瑕道:“还得是我杳儿。”
她就是这样,不管何时何地,该有的分寸规矩始终会有。
尽管狗贼与她感情已经很好,但在她手上还是不可避免。
进出药谷的人要么封去感识要么昏睡,这下狗贼一个来回都感受了一遍。
姬无瑕又道:“等你真跟他结婚以后,他再来咱们这里,才算自家人。”
说罢一甩鞭子,马车便加速往前驶去。
喜欢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