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他虽态度强横地把她摁在怀里,可手里碰到她肌肤时的动作又柔和,丝毫不会弄伤她。
他将她的湿发拢至胸前,温温的水淌过她的身子,他手掌轻轻摩挲过,确保把那滑溜溜的皂荚水都洗干净了。
陆杳抬脚就踹他,也踹不动。
苏槐道:“你还想要谁来,你说一声,你都可以把我当成你想要的任何人。”
陆杳气极,道:“我要你祖宗!”
苏槐道:“我祖宗?我祖宗声音应是与我差不多,你把我当成我祖宗也无妨。反正你现在也看不见。”
陆杳破口大骂。
他被弄得个满身是水、衣袍尽湿,当即就抬手解衣服。
陆杳侧身便双手揪住他衣襟,亦是满脸水渍,仰头狠狠瞪着他,道:“你敢脱,我真会杀了你。”
苏槐垂眸看着她那模样,一双眼里淬上一层隐隐的光亮,尽管那是她对他的恼火和怒气。
他道:“你生气的样子也好看。”说着一边直勾勾盯着她,一边伸手往旁边木架子一捞,将她衣裳捞来,裹在了她身上。
只是夏日单薄的衣裳一沾身,立即也湿了。
两相对峙着,后来苏槐微微低着下巴,若有若无地靠近她耳畔,道:“我就脱一件。”
僵持了片刻,陆杳也知道自己此刻狼狈得很,终于是松了松抓着他衣襟的手。
苏槐解了身上衣袍,裹在她身上,起身就把她抱起走出了盥洗室,又大步进了卧房。
苏槐将她放床上,放下之际,顺手就剥了她身上的湿衣裳。
陆杳拉过薄被,就十分敏捷地钻了被子里。
喜欢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