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槐就站在她身后,走来时刻意收敛了气息,脚下亦无声,结果才刚刚在她身后站定,还是被她发现了。
就在她转身之际,他见着她裙角绽开,若有若无地拂在了他的衣角上,她一张面容迎着月辉,依然是他心里千思万想的模样。
尽管她看不见,她的感觉也一如既往敏锐非常。
陆杳抬起手来,稍稍往前一伸,果真就摸到个人。
她摸到他的衣襟,手指略略一摩挲襟上绣纹,就知是他,穿着一身公服。
陆杳当即收回手,道:“不是应酬吗,怎的回来这么早?”
应酬不应该是推杯换盏、酒过三巡,要多晚有多晚再尽兴而归吗?
结果却只是正常吃个晚饭的时间就回来了?
苏槐看着她道:“想我了吗?”
陆杳黑着脸道:“我想你回来太早了。”
她正欲转身走开,倏而却被他一把捉住手臂,下一刻猛地往自己这边一拽。
陆杳呼吸一窒,腰上瞬时被他手臂紧实有力地勾住,等她反应过来时,她已被他拽入怀中,一头撞在他胸膛上。
脸不可避免地蹭上他的衣襟,陆杳神色间满是怔忪。
她很快又回过神来,心头锐跳,想脱身时,发现苏槐已两手将她狠狠拥住。
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,便是他苏槐,也难免于此。
他俯头抵在她的肩窝里,呼吸就在她耳畔,惊得她浑身炸毛。
陆杳挣了挣,哪脱得了身,她越往后挣,苏槐就越步步紧逼,她踉跄着往后退,他便欺身往前。
陆杳懊恼地压着嗓子道:“苏槐,你发什么疯!”
苏槐道:“我醉了。”
陆杳冒火道:“你醉个鬼!只有装醉的人才说自己醉了!”
苏槐道:“那我没醉,我就是喝了许多酒而已。”
喜欢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