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神色不温不火,甚至有两分平易近人之态,可不知怎的,太监们两腿一软,全都哆哆嗦嗦地跪了下去。
为首的太监不胜惶恐道:“相爷明鉴,我等、我等也是奉命行事……”
苏槐道:“奉命行事是应当,险些造成宫内疫病横行也是真。”
此话一说,夜巡的禁卫军已然有一拨往这边来,向苏槐抱拳行礼,等候差遣。
苏槐又道:“既然圣上说是一群不长眼的东西,那就把眼摘了吧。给那些需要长眼的,去长长眼。”
太监们大骇,惊恐求饶道:“相爷饶命!相爷饶命!奴才们知错了!奴才们只是奉皇命……唔唔唔……”
话没说完,就被禁卫军上前,一人捂住太监的一张嘴。
苏槐侧身,只见得他们瞪着一双双惊恐的眼睛。
不多时,随着惨痛至极的闷哼声,一双双眼球都被摘了下来。
陆杳所乘的马车驶到宫门口以后,有宫门口候着的剑霜接手了。
剑霜就将马车在宫门处靠边等候,等主子出来,再一行回府。
剑霜不由问道:“陆姑娘没事吧?”
陆杳道:“没事。”
两人等了没一会儿,外边的夜空便陡然响起爆破声,一簇绚烂的烟花在高空绽开,几乎映亮了半边天。
城中百姓们的欢闹声在这宫门处听来越发明显。
剑霜抬头看了一眼,心里想着主子一会儿是不是要和陆姑娘去逛乞巧节灯会。只可惜陆姑娘看不见,不然还可以观赏一番这盛大的烟花。
结果他们还没能等到苏槐出宫来,却是先等来了一名太监。
那太监匆匆忙忙跑到宫门,像是来传话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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