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。
行渊又低下头去,将琴谱的最后几页翻了翻,听姬无瑕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一句:“反正有我在,是不会让那些人欺负到行渊师父头上的。”
行渊道:“京里一切还顺利吗?”
姬无瑕应道:“顺利啊,在我回来之前,凌霄师父已经与夜藏前辈葬在一处了。”
行渊道:“那为何迟迟不归?”
姬无瑕想了想,道:“她那未婚夫不放人,天天变着法子留她在那里休养。”
行渊道:“这里无事,你不如去京一趟,把她接了回来。”
姬无瑕道:“其实,除了凌霄师父的死这件事,杳儿有些难以释怀以外,她那未婚夫别的也都挺好的。其实那件事也不能全怪他,杳儿最是通情达理了,她心里比谁都明白。”
行渊道:“他是朝中人。”
姬无瑕一听,就晓得三师父已经将狗贼的底都摸得个透透的了。
姬无瑕捧着下巴,道:“行渊师父,朝中人不好吗?”
行渊道:“他在朝一日,阿杳与他在一起可有安生之日?”
姬无瑕道:“杳儿肯定是知道这些的。”
但她还是不忍拂行渊的意,回头写了信去给陆杳,说明了行渊的意思,再问问陆杳想不想回谷,若是想回,她即刻就去接她回来。
结果信传到了陆杳那里,陆杳拆开的信,还是得交给苏槐帮她念。
苏槐眼神浏览了一遍信上内容,与陆杳道:“她说药谷一切都好,叫你帮她看好她的钱庄。”
陆杳默了默,道:“我都看不见,怎么帮她看钱庄?”
苏槐道:“你只要哄好我,就是帮她看好钱庄。需要我帮你回信吗?”
陆杳道:“你回她,叫她安心看好药谷便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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