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。
苏槐略略抬头,眸里潮生浪起,多看他一看仿佛都会被拽一把给溺进去。
陆杳眼里亦是浮光流转、妙不可言,依稀可见唇瓣被亲得绯艳至极,下巴也被他磨得通红。
她微张着口轻轻喘息着。
她不知她这番模样,愈是勾得狗男人发狂。
同样他看她那眼神也让她口干舌燥、心眼狂跳。
陆杳索性不看他,又搂住他颈项把他勾了回来抱住,道:“你还有伤。”
苏槐又亲咬她耳朵,道:“以前没有带伤来过吗?”
陆杳:“……”
他将她狠狠压着,又要开始动手动脚,陆杳道:“别忘了还有正事!”
苏槐道:“白天干白天的正事,晚上干晚上的正事。”
眼下是在深山老林里,条件十分有限,他伤得虽不很重但也不轻,陆杳哪能让他胡来。
何况找灵犀角已经十分费神费力了,后面还可能要应对敬王的盘算,对他来说,最不能使伤势加重,需得养精蓄锐,而不是这般为所欲为。
陆杳与他交颈相拥着,手里缠住他腰上不准他乱动,没好气道:“你惯会得寸进尺是不是,那下次你想都不要想我会像今天这么对你!”
苏槐总算停顿下来,道:“还有下次吗?”
陆杳道:“你别乱来就还有。”
苏槐问:“下次什么时候?”
陆杳道:“从这里出去以后。”
话音儿一落,他便又欺上来,吻住她的唇,两人又在草地里纠缠了好一阵。
陆杳被他亲得浑身发麻,眼神又软又媚地望着他,气喘吁吁道:“我饿了。”
喜欢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