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,极少见他慌忙成这样。
见了行渊,阿绥的神情十分凝重,行渊道:“明德布庄祖上三代都查清楚了?”
阿绥点了点头,道:“那布庄老东家确已年迈,极少在人前露脸,可据查到的消息,近来他受了寒,正休养在家。”
行渊大步往门口走,经过阿绥身边,阿绥立马快步跟上,又道:“还有,明德布庄,东家转东家,最终的背后是容家的产业。”
行渊上了马车,阿绥还在边上等着示下。
片刻后,行渊伸手,从车窗里递出一样东西。
阿绥见状,连忙双手接过,那分量重逾千斤。
那是一枚印信,多少年不曾用过的亲王印信。
他曾是蓬莱最年轻的王爷。
一旦用了它,便是认回了自己的身份。
行渊的声音从车里传来,道:“去替我,请遗诏。”
阿绥神情肃穆,垂头应道:“定不辱使命。”
行渊吩咐车夫:“走。”
马车一走,原本安宁的府邸里顷刻间仿佛风起云涌,再也回不到安宁,那暗潮全都跟着涌去。
阿绥立刻乘车往相反的方向前去。
今日随公子面见了朝中老臣和皇帝留给他的旧部,手持遗诏的老太监一直等着他去请诏,可阿绥知道他志不在此,一直未曾应允。
如今大半个朝堂都在等着他回朝。
容家若是当真敢对他身边人下手,那怕是走了最错的一步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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