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,苏槐在门口接了嬷嬷送来的一桶热水,给陆杳洗漱用。
陆杳道:“去盥洗室洗吧。”
苏槐道:“这屋里不能洗吗?”
随后他舀水给她漱口,又拧巾子给她擦脸。还拿了个盆来,倒水把她双脚泡进去。
陆杳嘴上笑道:“没想到相爷新婚之夜,却要干这种伺候人的事。”
苏槐道:“你以为你不用还吗?”
陆杳道:“我还什么还,要还也是你儿子还。”
苏槐给她洗脚擦脚,道:“欠我的新婚洞房夜,儿子怎么还?”
陆杳道:“苏槐,你变不变态!”
苏槐抬眸看她,理直气壮道:“我动不得你,我还不能亲一亲了吗?”
给她洗完,苏槐把她脚捞起塞被窝里,然后他自己才去盥洗室洗漱。
等回来他上床就从后面贴上来,将陆杳整个人搂进怀中。陆杳后背毫无间隙地贴着他的胸膛,很快便能感觉到他胸膛上一片温热。
虽然她不畏寒,但那股暖意将她背脊骨都烘得懒洋洋的。
不过这次他却规矩得很,只是抱着她,再无其他的动作。
陆杳都不知道他那玩意儿什么时候歇下去的,只觉得天还不亮的时候。
陆杳道:“苏槐,你能不能管管你自己。”
苏槐道:“它不归我管。”
陆杳道:“难道它不是你的?”
苏槐道:“那我叫它消下去,你看它消吗?”
陆杳:“……”
跟这狗讲道理哪讲得通。
原以为就这样也罢了,后来陆杳睡得好好的。
这时外头不知谁家公鸡,正远远近近地打鸣。
窗外的天色也隐隐发白。
这厢,姬无瑕一觉睡到天亮,她醒来的时候,脑子还是空空的,张眼就看见头顶的床帐,反应了一会儿,才反应过来这是她平时睡觉的卧房。
紧接着她心有所感,歪头一看,冷不防看见身旁睡着的人时,顿时整个人如遭雷击。
下一瞬,姬无瑕直接翻下床,结果动作太大,还绊了一脚,咚地一声,一屁股坐在脚踏上。
这时行渊平缓地睁开了眼,微微侧头朝她看来。
视线两两相撞,姬无瑕见着他黑发散在枕边,被缘盖在胸口,露出白色的里衣衣襟,而她自己也不知什么时候脱了衣裳,也只穿了一身里衣。
床底下她的和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