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是因为酒劲儿的缘故,脸颊烫烫的,她道:“以往你可从来不会说这些的。”
“以往”,行渊道,“以往还没要与你成婚,这些话说得吗?”
姬无瑕吃吃直笑,道:“以往你都是不苟言笑又一本正经的样子,哪里像是能说出这些话的人。不信让旁人听听,肯定都觉得不可思议。”
行渊道:“旁人是没有机会听。”
姬无瑕壮着酒胆,忽然道:“行渊,我觉得我可能是又中了袁前辈的归真了,现在想摸你怎么办?”
行渊道:“中了归真怕是没心思考虑是不是中了归真。”
姬无瑕被拆穿,叹了一声,道:“唉,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。”
行渊道:“不过可以想。”
姬无瑕问:“那我得问清楚,可以想是一回事,可以摸又是一回事,那我可不可以摸?”
行渊低头看她,道:“你想在这路上摸?”
没等姬无瑕回答,行渊又道:“也不是不可以,要不要去那树影后面?”
姬无瑕:“……”
她本来是想调戏一下行渊的,可没想到,行渊竟如此直接,反倒把她整不会了。
行渊说着就牵着她要往那树影后面去,姬无瑕反应过来连忙道:“这外面多不安全!走走走,回去再说!”
行渊动了动眉头,点点头道:“也好,回去安全些。”
两人回到院里,进了姬无瑕的屋子,还未来得及点灯,屋子里昏暗暗的,但能看见彼此的轮廓。
行渊问她:“是想摸我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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