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童道:“要是都没有呢?”
苏槐道:“烈女怕缠郎。都没有,就只能死缠烂打,她逃你追,她插翅难飞。”
小童似懂非懂,若有所思地点点头。
这最后一句正好让随后过来的陆杳听了去,她黑了黑脸,道:“苏槐,你在乱教些什么?”
苏槐道:“他们要来请教我,难道我不得横竖说点吗?”
小童们从姑爷这里得到了感悟,就觉烦恼顿消,又高高兴兴地跑去玩别的了。
姬无瑕再去找霍逍,想再叙叙悦的事,怎想霍逍都打哈哈岔到别处去了,就是不肯再透露一个字。
这让姬无瑕昨晚没睡好,今晚又失眠。
好像婚前紧张的情绪都排到了悦的这件事后面去了。
她又反复揣摩,当真是她太敏感了吗?
这事儿要是不打消她的疑虑,她怕是没法睡个好觉。
姬无瑕还在想,昨天她与霍掌门明明还聊得好好的,怎么行渊一出现以后,霍掌门就讳莫如深了呢?
不知不觉就夜深了,姬无瑕却还没睡着,她突然就睁眼又坐起来。
她想着霍逍昨日对悦的外貌的形容,脑子里仍旧浮现着的是行渊的模样!
最主要的是,她突然又想起,她从前好似见过行渊着雾青色的衣裳!
不仅如此,她昨天就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当时想不起,但现在她想起来了。
霍掌门刚到蓬莱那天第一次见到行渊时,他就说了觉得行渊有些面善,好像在哪里见过。
这样一想,姬无瑕胸中如掀惊涛骇浪,起伏不休。
喜欢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