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槐道:“意思是碰得?”
薛圣道:“这夫妻房事乃是夫妻生活里最平常不过的事,适当房事有益于调节夫妻双方的状态,更能增进彼此感情。
“也不是说女子怀胎十月,就不能行房,只要避开前三月后三月,在胎儿稳健、母体安康的情况下,也是可以行的,只不过切忌莫要莽撞,动作轻缓些就行。”
苏槐听了这话,都顾不上给他那所谓的朋友求药了,半路便跟薛圣分路而去。
薛圣还问他:“贤侄,你那个朋友还要药吗?”
苏槐道:“那个不急,可以以后再说。”
苏槐回到院里时,陆杳正在一边对照香谱一边配制香材。
陆杳道:“你去送我二师父,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苏槐道:“同一座府里,从前庭到后院,送一程能要多久,又不是送他出城。”
他也不多废话,回来以后拿了换洗衣物便去盥洗室冲澡。
洗漱完回来,闩上房门,就过来抱起陆杳便往床榻去。
当时陆杳手里的事还没做完,香谱也不慎掉地上去了,她道:“等我把这一点点配制完。”
苏槐道:“配什么配,不睡觉吗?”
陆杳道:“很快就好。”
苏槐道:“我要睡觉了。”
陆杳道:“要睡你自己睡。”
苏槐道:“谁结了婚还自己睡,我要跟你睡觉。”
陆杳没好气,奈何又扭不过他,转眼就被他抱上了床。
她想着,睡就睡吧,明日得早起去姬无瑕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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