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如以往你所经历的那些,你想让她将来也跟着经历一遍吗?”
那时候他明白,原来天才的路都是一个人独自前行的。
可是她已经走完了一半,她没有回头路可走,她只能继续走下去。
他茫然无措,只得请问家主:“我该怎么做?”
家主道:“该怎么做,全看你个人选择。”
他很清楚,他要成就她,而不是牵绊阻碍她;可这个地方,他们在这里相伴十载,对他而言,这里就是他唯一的归处。
家主走后,他在房里呆坐两三天,等回过神来以后,他也有绝望无助地捶墙痛哭过。
哭完,该怎么做还是得怎么做。
他留恋这里的一砖一瓦、一草一木,不是因为这里有多好,只是因为这里有她。
他浑浑噩噩地下山去,习惯性地到了阿月铺子。
他听阿月抱怨过好几回,她家里给她说的亲事。
他见着年轻的姑娘眉头紧锁,仿佛有说不完的烦心事。
这世上谁没有烦心事呢,能说出口的还算是好的,不能说出口的才真叫烦心。
阿月想离开乐山,得知薛圣也有这意向,便突发奇想道:“要不薛圣,我们私奔吧?”
而今再回想起这些事,薛圣脑子里清醒得很,自然而然便浮现出来,不再是之前那般迷雾重重的感觉。
喜欢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