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天不骂,你觉得这对劲吗?”
陆杳给气得冷笑,道:“你是不是贱骨头,我看我骂你哪够,还是抽你一顿吧。”
本来如意只是睡着了没有大碍,陆杳也知道他一向太让人省心了,又想到前两日狗男人才放出的话,便刻意没有骂他。
果真,狗男人就浑不得劲,开始找茬儿了。
最后陆杳关起门来跟苏槐干一架,一边揍他一边问道:“我现在对劲了吗?”
苏槐脸上捱了一拳,破了嘴角,他动舌头顶了顶,一片发麻。对不对劲的另说,但这女人打起架来却是很带劲。
如意醒来,自己默默地从床上爬起来坐着,就看见爹娘在屋里打。
对于小小的如意来说,这也不是第一次了,他都已经习惯得不能再习惯了。
两人动手向来是真打,毫不手软的,要是对方没能及时躲开,那都得吃亏。
以往打得还要剧烈些,屋里桌椅板凳、茶具瓷器飞来砸去,房门都拆了,瓷器哗哗碎了一地。
现如今,为了避免误伤到如意,能少摔砸就少摔砸,基本上是徒手过招,但也不可小觑。
两道身影在房里移动得极快,纠缠不休,如意目光随着他们摇摆不定,一会儿偏头往左看,一会儿又往右看,还抬头往房梁上看,眼珠子不住转动,看都看不过来。
当场面定格时,必然是他爹被娘摁在墙上捱他娘踹。
虽然爹往往是被打的那个,但爹打着打着总能抱住娘。
陆杳踹他时,苏槐便顺势捉住她的腿往上一挽,架在他的腰上,最后缠到一处去了。
陆杳不经意发现如意正坐在床上看得认真,不由骂道:“狗东西,你儿子醒了。”
苏槐置若罔闻,还想跟她磨,被陆杳又一拳捶在脸上。
苏槐这才罢手,回头看向如意,眼神里透着不满。
如意看得懂,又自顾自地默默躺回去,重新闭上眼,继续再睡一觉。
等他们打完,他再醒来。
只不过,有如意在,苏槐想跟陆杳搂搂抱抱脱衣服的那种打是不可能的了,最后只能收场。
喜欢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